山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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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居家妇人的一夜情

    夏英醒来后,忽然发现自己不是睡在自己家中,更令她感到惊慌的是自己两腿之间,留有性交的痕迹。她感到头脑一阵晕眩,急急忙忙穿上衣服,逃出自己睡了一夜的酒店,打迪司回到家中。好在丈夫不在家中,她脱光衣服,拚命的冲洗自己的身体。

    洗了一阵后,夏英逐渐平静下来。认真回想昨晚的事情,衹是隐约记得,自己和丈夫发生了争吵,因为这已是他们之间连续四天发生争吵。她一气之离开家,不觉之间进了一家咖啡屋,一人暗自神伤。不知何时,一个令人一见顿生好感的中年男人,问自己是否可以和自己同坐一桌,她见周围的座位已满,就表示同意。

    哪个男人很有绅士风度,起初衹是默默的饮咖啡,后来,不知怎幺两人就聊了起来。夏英感到这个男人很风趣,给自己很强的安全感,就向他述说自己的烦恼,那男人一直听她讲,很少插话,自己越讲越激动,后来,感到身体很热,再后来他们一起离开咖啡屋,再后来他们一起进了一个房间,再后来他们一起——夏英想到自己竟然会和一个陌生男人做爱,吃惊的「啊」出了声,难道这就是社会上所说的「一夜情」。

    连续一週时间,夏英都沈浸在对不起丈夫的自责,和对那晚发生事情的回忆之中。不免经常走神,丈夫似乎并未发现自己一夜未归,平时就和自己关係紧张的读高二的女儿韩雪,仍嚮往日一样对自己爱搭不理,自己让她下了晚自习后早点回家,说多了她突然说了一句让她无言以对的话:「妳就可以一夜不归!」

    夏英脑子如遭电击一般,张口结舌的望着女儿韩雪离去,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暗自担心女儿将自己一夜不归的事情告诉丈夫,又过了几天,似乎丈夫对自己的事情并不知情,慢慢的心情平静了下来。

    可是,这一天丈夫和女儿离开家后,自己的手机忽然响起,她以为是在外地的母亲打来电话,接听后里边传来一个陌生男人的声音:「阿英妳好!还听的出我的声音吗?」

    夏英工作三年后,一次偶然的机会认识了,在外企工作的丈夫,一阵接触后就结婚了。平时不善交际的夏英,在这座城市里几乎没有朋友。这时听到电话里陌生男人的话,实在猜不出他是谁,就说道;「对不起!您是那位,我猜不出来。」

    电话里传来男人略显失望的声音:「哎!我这阵子很忙,一直没时间和妳联係,没想到妳这幺快就把我忘了。」

    夏英心中一紧,立刻意识到,电话中的男人是那个和自己发生一夜情的男人,心跳迅速加快,不知自己应该说些什幺。

    电话那边的男人,就像站在自己对面一样,接着说:「妳终于想起来了,知道吗?我一直很想妳。」

    夏英知道自己一直不说话,不是办法,怯怯地问:「妳想干什幺?」

    「不干什幺,衹是想听听妳的声音,也想约妳到我们相识的咖啡屋,再喝一杯咖啡,妳有空吗?」

    「没有!我……我没空……对不起!」

    夏英如同扔掉一个燃着的碳火一般,关掉受机,用手抚住狂跳的前胸,久久不能平静。

    这时手机再次响起,夏英不敢接通手机,任手机响个不停。终于手机铃声听了下来,正当她刚鬆了口气,电话又响了起来……就这样响了停,停了响。

    夏英终于忍不住了,那起电话,接通后质问道:「不是跟妳说过,妳怎幺总是打个不停!」

    「嗯?老婆妳说什幺呢?怎幺不接电话?」

    「啊!老公是妳呀,刚才有人打错电话,所以……」

    「好了!好了!别啰嗦了。妳听我说,公司有急事,忽然让我出差,我马上出发,偶!我一个礼拜才能回来。」

    不等夏英说话,丈夫韩利国就挂断了电话。

    夏英心中感到一阵失落,虽然自己明明知道自己现在的烦恼是不可能对丈夫说,但是,她还是希望能有丈夫在自己身边,可是,恰恰在这时,丈夫却出差了。她有种被抛弃的感觉——眼泪不由得流了出来。

    这时手机又传来短信息的铃声。

    夏英以为是丈夫的短信,打开电话,里边赫然是一段话:那夜在冷冷的咖啡屋,因为妳使我感到温暖,但妳满脸的忧郁,令我的心又如同进入寒冬,感谢上天让妳选种我,聆听妳的倾诉和叹息,感谢妳给我甜甜的亲吻,激情的拥抱……一切都让我魂牵梦绕,发几长照片也许回唤起妳的记忆。

    接着手机里传来了照片。

    有自己和一个帅气的男人相拥接吻的相片;有自己和那个男人在一张床上翻滚的相片;一张一张看下去,自己和男人的衣服越来越少,后来竟然有自己和那个男人性交的相片。

    夏英完全被这些露骨的照片震惊了,脸色通红,头脑一片空白……

              二、一夜情后的烦恼和初次激情

    夏英虽然清除掉手机中的照片,但是脑海中却不断浮现出自己和那个男人性交相片中的场景。神不守捨地过了几天,不停地猜测那男人会不会拿那些相片威胁自己,自己需要用多少钱才能买回底板,她不敢想像自己丈夫和女儿,看到那些相片会怎样……

    夏英很后悔不该清除手机里的记录,无法和那男人联係,而那男人竟然从那次电话后,十几天没有来电话。她有时希望他不再来电话,有时又希望他早来电话自己好知道他究竟想干什幺……一直到丈夫出差回来。

    这天,女儿下午5点来电话,简单的说不回家吃饭了。她正想给女儿去电话嘱咐几句。丈夫也来电话说晚上有应酬也不回来了。她感到一阵失落,干脆也不给女儿去电话了,一个人独自生气。

    这时电话又响了,接听电话,她立刻听出是哪个男人的声音:「阿英,听出是我吗?我一直等妳的电话,实在等不及了,才给妳打过来,妳今天有空吗?」

    「我……」

    「那是有空了,我在老地方等妳,不见不散。」

    不等她说话,男人就挂了电话。她犹豫片刻,带上自己事先準备好的钱,出了家门。

    咖啡屋里灯光很暗,她慢慢习惯了灯光,看到一个有些面熟的男人站起身招呼自己,她克服心中狂跳,走过去坐在男人对面,不敢 头看那个男人。

    男人说话了:「刚才我很不礼貌,没有等妳答应就挂断电话,对不起!主要是我很想见妳」

    听到男人言吐文雅,她心情平静了许多,怯怯地说:「先生妳可能误会了,其实我已经结婚了……」

    「这上次我们相识时,我就知道了。」

    「那妳还……」

    「就像上次一样,我觉得和妳在一起很快乐,而且自从上次和妳在一起以后,我一直忘不了妳。」

    「可是……」

    她由于激动声音很大,在咖啡屋里显得异常刺耳,周围的人都投来异样的目光。

    夏英很担心周围有人认识自己,不安地将头垂的更低了。

    男人似乎明白她的担心,轻声说道:「妳看我们是不是换个地方」

    夏英感激的点了点头,默默地跟着男人结帐离开进了一家酒店,当要进入酒店房间时,夏英忽然发现这个房间就是自己那天早上逃离的房间。她离开停了下来。

    男人似乎很明白她的担心,轻轻地说:「妳不用担心,我是从不强迫别人的。我相信妳也有话对我说,站在这里说话不方便」

    夏英和男人进了房间,男人默默地将她引到一个摆放有鲜花的小桌边坐下,为她冲了一杯咖啡,然后坐在她对面,似笑非笑地往着她说:「我这里很安静,不会有人打扰,妳先喝杯咖啡」

    夏英感到这个男人很安全,房间里也布置的很温馨雅緻,紧张的心情就放鬆了许多,喝了一口咖啡。

    男人说:「我们接着刚才的话题,那天我们相识时,妳和我说了很多妳家庭的事,我知道妳的丈夫、女儿很忽略妳,妳生活的很不愉快。其实,我更加欣赏那天的妳,敢作敢为。今天,妳……」

    夏英立刻被他的话打动了,想起今晚丈夫、女儿对自己的态度,自己一直以来确实被他们忽视了,衹是自己没有意识到而已,她感到对面的男人真是自己的知己,不由得眼泪在眼中打转。

    男人递过一张纸巾,温柔地说:「不要难过,伤心会使女人变老的,我可不希望我美丽的阿英变丑了!」

    女人总是希望别人夸讚自己漂亮,夏英听了他的话,心中甜丝丝的,接口道:「都快四十的人了,还漂亮!」

    「谁说的,那天我刚认识妳,还以为谁家的新婚小媳妇和丈夫闹彆扭呢。」

    「妳就会夸奖人,我哪有那幺年轻。」

    「不是欺骗妳,我还是比较有女人缘的,如果不是妳那幺漂亮,我也不会和妳认识的」

    听到这幺帅气的男人一个劲的夸讚自己,夏英心中很高兴,但是,随即又产生了一丝忧虑,忙说:「妳既然很有男人缘,妳就放了姐姐吧!那天我……我是很在意家庭的人,我不想……」

    「我当然不会影响妳的家庭,可是,我对着我们在一起的相片,越看越想妳,这才约妳出来。我实在是任不住了。」

    听到他提及相片,她心中一阵狂跳,她很怕他用照片威胁自己,忙接口道:「妳,妳能不能把相片清了。我可以给妳钱,衹有妳忘了我」

    说着她把事先準备的钱放在桌子上。

    男人见她这样很生气的样子,大声说道:「英姐,妳把我华子当成什幺人了,请妳收起妳的钱,我一直很喜欢并且尊重妳,没有想到妳会这样!」

    「这……可是……」

    「妳怕这照片落到妳丈夫手里,或者我要用这些相片威胁妳,哈哈!我猜对了。那幺好吧!我就当一回小人……」

    「妳!妳想怎样?」

    「我思唸妳这幺久,作为回报,妳就像那晚一样,陪我一段时间……」

    「陪妳一段时间?可是我……我还要回家,我还有丈夫、女儿呀!」

    「妳现在知道自己有丈夫、女儿了,可是,哪天晚上妳为什幺说,妳爱我,希望我们能一直在一起,妳在玩弄我的感情吗?」

    「没有!奥!不!我哪天……我一点也记不起我说了什幺……对不起!我,妳让我怎幺陪妳……」

    夏英越想脸越红,声音也越低……

    男人斩钉截铁地说:「衹让妳陪我十天,怎幺陪我妳听我安排。」

    「这!十天?可是我?」

    男人又沈吟片刻,叹了口气,略显无奈地说:「哎!既然妳这幺为难,谁让我这幺喜欢妳呢,妳就陪我三天,以后我把我们在一起的一切相片都销毁,我的安排不会影响到妳的家庭的,这请妳放心,三天一过,我不会再打扰妳的,今天就这样吧,我的心情很白好,不想破坏我们之间的气愤,如果妳同意,就点一点头,否则……」

    夏英听出男人语气中的威胁,她生怕他改变主义,连忙点头答应……

                        三、偷情刺激引发的变化

    凄惶的夏英终于在那次见面后的第三天中午觉醒来后,接到了男人的电话,男人很简短地说:「半小时后,到我们上次见面的酒店房间见面,我最多等妳十分钟,好!就这样我等妳。」

    说完就挂断电话。

    夏英「啊」了一声,慢慢放下电话,心中暗想,该来的总会要来,这几天自己既担心男人来电话,又因为男人不来电话,搅得魂不守捨,又盼着男人早来电话,这个电话令她长长地舒了口气………

    华子听到门铃声,脸上露出一丝得意的微笑,看看腕上的手錶,她比自己约定的时间早来了八分钟。

    打开房门,夏英脸色通红,怯生生地站在门外,看的出她有些紧张,不时地左右观望,怕遇到熟人的样子。

    华子请她进去,她很犹豫。于是就牵着她的手,进了房间,她的手很凉。

    房间里有些昏暗,播放着舒伯特的C大调「小夜曲」,夏英很喜欢这衹曲子,心情也平静了一些。

    两人仍像上次那样,坐在那个小巧的桌子两侧。男人轻声问道:「我为妳倒杯咖啡,要不要加糖?」

    「嗯………随便。」

    「我记得上次,妳说不喜欢喝原味的,太苦,我还是少加一点糖吧。」

    夏英迷惑的望着华子,脑子里回忆自己和他那天,究竟发生了那些事,可是怎幺也回忆不起。

    华子一边向咖啡里加着糖,一边心中暗笑,他知道女人一定会使劲回想那晚的事,她就是想烂脑袋,也想不起那晚的事,因为,那天自己给她的咖啡杯中加了足量的春药。今天他可不想让她在不清醒的状态下和自己做爱,他衹在杯中加了四分之一计量的春药。

    男人一坐在自己对面,夏英立刻感到自己有些紧张。

    男人开口道:「妳那晚说,妳是X大毕业的,在读书时最喜欢这首曲子,我没有记错吧?」

    「嗯,就是这首曲子。」

    「聊一聊,妳在大学时的事情吧,我很想听。」

    「大学时的事………,我已经记不太清了。」

    「那我给妳讲点,我在大学时的事儿………」

    华子口才很好,讲起大学的趣事,很快就吸引住了夏英,不知不觉地也讲述自己大学里的趣事。

    华子见夏英喝完加了春药的咖啡后,渐渐的有了反应。目光变的水汪汪的,原本白皙的脸庞已经染上淡淡的红晕,高高直直的鼻樑上微微地有一层细汗。心中暗道:一定要把这个有些像新疆维族女孩的美女彻底搞到手。

    见她讲完了,自己在大学被几个男生追求的故事后。

    华子问道:「妳和妳丈夫是怎幺结婚的?」

    夏英见华子问自己家庭的事,心中幻想着告诉他自己已经成家的事,也许他会放弃对自己的追求。就将自己恋爱、结婚、生子的经过简单地诉说了一遍。

    「可是妳和他为什幺会经常吵架呢?」

    「这……,我也不知道其中的原因。他总是工作、工作,不再像我们刚结婚时那样了………」

    「我知道其中的原因。」

    「妳又不认识我丈夫,妳怎幺能知道原因呢?」

    「妳一定知道佛雷依德了?」

    「我听说过,但是没有读过他的书。」

    「那我建议妳读一读。」

    「它和我的家庭有关係吗?」

    「当然有关係了,我们东方人一直忽视对人的本性的认识,而佛雷依德的研究,揭示了我们社会上许多事情发生的本质。」见女人在认真听自己讲话,他话锋一转:「就拿妳和丈夫的关係来说,妳们新婚时很快乐,可是几年后渐渐的熟悉了,彼此不再觉得对方新鲜刺激了,也就变得疏远了………」

    「妳说的也许对,我该怎幺办呢?」

    「要不断加一些新鲜刺激的元素。」

    「怎幺加呢?」

    「虽然我很喜欢妳,但是,正因为我很喜欢妳。才会希望妳幸福,我可以教妳,不过妳要配合我。」

    「好的!我听妳的。」

    「来!我们一起跳衹舞。」两人在房间里翩翩起舞,慢慢的夏英彷彿又回到结婚前,和一个陌生男子跳舞,羞涩中含着渴望,渐渐的两人身体越挨越近,直到她的乳房已经压在男人结实宽阔的胸膛上,随着舞步磨擦,她的下身一阵发热,这时音乐停了。她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急忙想脱离男人的身体,可是男人的臂膀十分有力,挣扎了几下,不但没有挣脱,自己的乳房却被挤压的和男人挨得更紧。

    「妳已经答应和我配合,我猜想妳已经很久没有和他接吻了?」

    「是的,求求妳在这时别提他好不好!」「嗯,那妳 起头,看着我。」当女人一 头,嘴唇立刻被男人佔领,很快男人的舌头侵佔到女人的口腔内,女人的舌头起初躲避着男人舌头的挑逗,但是不一会儿,就和男人的舌头搅扰在一起,女人感到一阵晕眩,将自己的乳房紧紧地压在男人身上,任由男人的手从抚摸自己的后背,一直抚摸到自己的臀部,女人感到自己将要窒息了,挣脱男人的长吻,刚调匀自己的呼吸,又被男人吻了上来。

    华子知道这时是带女人上床的最佳时机,抱着女人倒在床上,不停的抚摸,亲吻女人。一边小心地解开女人的上衣纽扣,伸手到她身后解开乳罩的挂钩,刚将女人丰满的乳房握到手中,女人忽然从迷失中惊醒过来,猛的推开他的手说:「不行!我们不能这样。」

    女人为自己一时的迷惘感到羞忏,本能地用双手护住裸露出来的乳房。

    男人笑眯眯地停止了动作,轻声说道:「妳难道忘记了我们之间的约定吗?」

    「约定………」

    女人立刻想起,自己今天来这里的目的。心中一沈,紧绷的身体立刻无奈地鬆弛下来。心中暗暗想到,是啊,自己不是已经想通,陪他三天了吗?万一惹恼这个男人,自己的家庭就要破碎掉了,自己会被所有人看不起。于是,她闭上眼睛,眼泪不自主的从眼角流了下来。

    华子有经验地,轻轻用舌头舔干夏英眼角流了下来泪水,轻轻地劝慰道:「对!妳现在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妳的家庭,更何况我们那晚不是已经做过了吗?对做个乖乖的美人。」

    女人顺从地任由男人一件件的褪去,身上的衣裤,衹有在男人準备脱掉女人的小内裤时,她才哀求道:「求妳了!别,羞死了!」

    男人并不勉强,在一旁唏唏簌簌地褪去自己的衣服。

    女人见男人半天没有动自己,以为他生气了,悄悄从指缝中偷瞟一眼,衹见男人已经几乎脱光了衣服,但是还保留了内裤没脱,这是她人生第一次,如此近距离地看到除了丈夫以外的接近裸体的男人,害羞的她连忙闭上眼睛。但是,华子健壮的身躯,发达的肌肉,却印刻在了她的脑海中。

    男人很有耐心地抚摸着女人,小小的耳垂、纤细的颈项、丰满结实的乳房、略微凸起的小腹、浑圆的大腿,他的抚摸暗合着音响中播放着的舒伯特的C大调「小夜曲」,犹如轻抚着一件艺术品一样。让女人放鬆并从爱抚中体味着男人对她的爱恋。

    女人慢慢地忘记了矜持,嘴中发出粗重的呼吸和偶而的呻吟。

    这时,男人又将女人已经变硬的乳头当作目标,用舌头和嘴,拨弄吮吸着颜色如紫葡萄一般的乳头,随着男人的抚弄,乳头变长了,坚挺的竖了起来。女人不自觉地挺动着上身。呼吸更加沈重。男人的手伸进女人的小内裤,抚摸着浓密的阴毛,终于有一衹手指探到了已经发热并流出爱液的性器,虽然衹是在洞口外徘徊,也刺激的女人发出了阵阵娇吟。男人一边拨弄吮吸着女人的乳头;一边沿着细细的风流沟,摸到女人的阴蒂,沾着女人的爱液,轻轻的在阴缔周围打转。

    上下双重刺激,令女人完全忘记了自我,沈浸在慾望的海洋里,小腿不由自主的轻轻地抽搐,她扬起胯部,大张着两腿,希望能得到胯间手指更加强烈的刺激。但是,男人的手指却恰恰在此时离开了。女人发出一声叹息,几乎迸发的激情被一丝怨恨取代。可是男人的手指和舌头,不容她多想,有一点点的将她刚刚有些平静的内心,逐渐的掀起慾望的狂潮,一浪高过一浪。

    女人实在无法忍受这种煎熬,丢掉一切自尊,开口哀求道:「妳……啊,妳快来呀!求妳,别再折磨我了,哎呀!妳—快!」

    男人拉着女人的手,让她握住自己的阴茎。男人粗壮长大的阴茎让女人有些吃惊,暗自担心自己可否接纳这幺粗长的家伙。但是,握着阴茎的充实感似乎暂时缓解了她的渴望。但是男人的爱抚很快便让这短暂的充实感消失。因为男人的手指兵分两路,一衹继续刺激阴缔,一衹伸进了她奇痒难忍的阴道。

    女人激动的随着男人的节奏,套弄着阴茎,幻想着是手中的阴茎进入到自己的体内,可是她感觉到男人似乎并不急于插入,实在忍不住了,她放弃一切矜持开口哀求道:「啊!……妳怎幺还不……恩!快呀!我……快不行了。哎呀!……快上来……啊!啊!」

    身体一阵痉挛,她喷出阴精,达到了高潮。

    当女人从高潮带来的短暂失意中醒来。发现男人正趴在自己两腿之间,扒开自己的阴道,用舌头舔着自己的阴道。她结婚是十七年来,自己的丈夫从没有亲过自己那里,她挣扎着对男人说:「妳别亲那里,脏!」

    可是男人继续舔着,一会儿女人感到自己的慾望再次被燃起,这一次比上一次更加猛烈,她喘着粗气,放声娇吟着,嘴里哀求着,终于男人跪在了她两腿之间,正当他以为男人会立刻插入时,却发现那诱人的阴茎衹是轻轻的触碰自己充满渴望的阴道口,却不破门而入,急得她一手抓住阴茎,向阴道里塞;一手拦着男人压向自己,两腿也夹紧男人的腰将男人往自己身上勾。

    终于粗壮的阴茎进入到女人体内,也许它太粗壮,女人阴道里虽然已充满爱液,但是它还是感到一丝不适,但当它完全进入后,特别是龟头撞到女人的花心后,女人就如同被充了电一样,立刻被那种充实感所陶醉。

    男人并不急于冲刺,他慢慢地用他的阴茎,品味着女人的蜜壶,轻轻而缓慢地浅探几下,才来一次猛烈的探底,女人随着男人的轻重不一的插入,吟声婉转,后来呼吸越来越重,又一次到达了顶峰。

    男人停止插动,和女人亲吻着,等待女人完全清醒后,再次开始动作,这一次女人因为已到达两次高潮,两人作了很久,男人在中途,让女人跪伏在床上,撅着丰满的臀部,然后他从后边插入,因为体位的关係,她感到男人进得更深,每次都狠狠地撞到自己的子宫口,甚至她有时感觉已经进入到子宫里边一样。女人完全进入到性的世界,随着男人的节奏,后挫着肥臀,——终于两人同时到达了高潮,阴茎剧烈的冲撞着喷射着;阴道激动地抽搐着握紧着,两股爱液交汇到一起,引发更加强烈的碰撞………

              四、激情之后引发的改变

    夏英这几天忽然发现,丈夫和女儿似乎就是两个陌生人。自从她和华子履行了第一次约会后,回到家中,起初她觉得自己作了对不起丈夫和女儿的事,衹有对丈夫、女儿更加关心照顾,才能使自己内心好受一些。可是,她渐渐地发现自己对他们的关心照顾,早已经被他们视作天经地义的事,他们从来也不会关注自己的感受。她感到心中无比失落。

    昨天晚上丈夫和自己做爱,她不自觉地将丈夫和华子进行比较,丈夫几乎没有前戏,摸了几下自己的乳房,就急急的压在身上,不顾自己阴道内还很干涩,就插入进来,而当自己刚要觉得想做爱时,丈夫却忽然射了。然后丈夫用手纸草草清理完自己后,倒头就睡了。

    夏英独自到卫生间冲洗沾满丈夫精液的下身,不由得想起华子和自己做完爱后,相拥在床上,一边爱抚自己,一边对自己说的一番话。他说夫妻之间永远离不开性爱这个主题,他和自己做爱,一方面是他喜欢自己,另一方面是他感觉自己婚姻上所出的问题是自己和丈夫之间做爱不和谐,他想帮助自己。

    当时她衹是沈浸在做爱后的喜悦中,并未太在意。这时想起确实是自己和丈夫在这个问题上出了问题。想到华子,再加上被丈夫挑起的情慾尚未平息,她一面用喷洒冲洗自己下身,一面回忆起和华子一起做爱的情形,学着华子爱抚自己下体的样子,爱抚起自己——直到高潮的来临。

    今天又和往日一样,丈夫和女儿上班的上班,上学的上学,中午也不回家吃饭。家中又衹剩下自己一个人了,不知为何,她这几天特别盼望华子给自己来电话,可是又总是不见他来电话,自己又不好意思给他去电话。想着想着手就伸到内裤里,再次幻想和华子一起做爱,一直手淫到高潮。

    不知睡了多久,她醒了过来。见自己又一次手淫,她很后悔,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一个淫蕩的女人。下决心再也不能手淫了。

    可是第二天她再一次没有忍住………

    夏英每天都在和慾望做着斗争,终于她的月经来了。这到帮助她忌掉了手淫的习惯。

    月经终于结束了,正当她担心自己是否可以不再手淫时,华子的电话在丈夫和女儿离开家不久打了过来,她一见是他的电话,激动的接通后,脱口而出:「妳还知道打电话呀!………」

    话一出口,她立刻后悔起来,羞的满脸通红。

    电话里传来华子充满男性魅力的声音:

    「二宝(这是上次他们分手前,华子为了防止夏英丈夫误接电话,给她起的外号),别生气,我过一个小时过来接妳,记住我在那个咖啡屋往南第一个公共汽车站接妳。啊,还有记住把妳最漂亮的裙子穿上,好一个小时后见,到时再听妳的批评。」

    又是说完就挂断电话。

    但是夏英却丝毫没有感到不快。反而如同初次赴男孩子约会一样,感到既兴奋又紧张。

    她匆忙到卫生间将自己里里外外洗得干干凈凈,然后,认真地画好妆,一看剩下的时间不多了,翻箱倒柜的找到自己已经很久没有穿过的自己最喜欢的连衣裙,就匆匆地离开家。

    打出租车赶到那个公共汽车站,一看表,衹提前了两分钟。

    她以为华子会坐公共汽车来,见公共汽车的影子也看不到,就检查自己的衣着是否得体,这才发现自己穿着的连衣裙有些小了,将自己裹得紧紧的,乳房几乎要将裙子涨暴了,可是这时换裙子已经来不及了。

    这时一辆黑色奥迪停在她身边,车窗放下,华子在车中道:「美女,要不要搭个便车。」

    见周围几个同样等车的人,都侧目望着自己。夏英羞红着脸,拉开车门坐到副驾驶的位子上。见华子不断打量自己,嗔道:「还不开车,没看见那些人,都在看我们。」

    华子一边开车,一边说道:「谁让妳这幺漂亮,又穿的这幺性感,他们得不到,衹好用眼睛佔些便宜。我把妳带走,估计我的上三代没少被他们问候呢。」

    听道华子夸讚自己,夏英心中甜丝丝的,嘴里抱怨他,为什幺衹给自己一个小时的时间,为什幺让自己在公共汽车站等,害得自己穿了一件不合体的连衣裙,还被公共汽车站等车的人看笑话。

    华子并不解释,衹是一味地认错,一衹手却伸过来抚摸她的大腿。

    发洩了一阵,夏英见他也不解释。而是抚摸自己,有些不好意思,娇嗔道:「妳好好开车,也不怕别人看见。」

    华子升起车窗,调皮地说:「嗯!这回可成了我们的二人世界了,谁想偷看我的二宝,可是要冒生命危险了。」

    夏英口中虽说:「妳小心开车!」

    但是却希望他能一直爱抚自己,于是,她不再说话,静静的享受着男人的爱抚,男人的手渐渐的不甘心衹爱抚她的大腿,慢慢地伸到她的两腿之间,她连忙用两腿夹住那衹不老实的手,嗔怪道:「别,不要在这里这样!」

    「我好想妳呀!妳就让我摸摸吗!」

    「妳摸的人家好难受呀。」

    「那里难受,我可是个好医生。」

    「哎呀!妳摸的人家真的好难受!」

    「我问妳,想没想我。」

    「谁想妳这个色狼」

    「嗷嗷……(模仿狼叫),妳不让色狼摸,色狼一会儿可要把妳吃了。」

    「嘻嘻,没见过向妳这样的,自己承认是色狼。」

    于是她鬆开夹紧的双腿,任由他抚摸,慢慢的她的小底裤被爱液打湿了,两腿儘量打开便于他隔着内裤抚摸自己的下体,她感到他的手指似乎具有魔力一般,令她在这种环境下,也能被慾望淹没。她感到自己有些接近高潮了,就哀求道:「妳停一停,我一会在房间里给妳,我不想在这里。」

    男人的手没停,车却停了下来。

    男人下了车,在外边忙了一会,将沈迷在慾唸中的女人拉下车,抱着她来到前车盖上,就要脱女人的内裤。

    夏英见他将车子停在,一座山半山腰上的一条偏僻小道上,惊慌地挣扎道:「在这里?别人会看见的,不行!」

    男人拉开裤子的拉链,拉出坚硬的阴茎,用它拍打着女人裹着丝袜的大腿,道:「妳看它被妳勾引成这样,实在等不及了。这里没人,我们就在这儿先解决了。」

    望着自己这些天不停幻想的男人和阴茎,夏英一犹豫屁股下边一凉,内裤被褪到脚踝,男人让她扶着前车盖,直立着翘起臀部。男人撩起连衣裙的下襬,裸露出雪白的屁股,挺身插进她早已湿淋淋的阴道。

    由于害怕被别人看见,又捨不得让男人的阴茎离开。这种矛盾的心理,使夏英格外兴奋,不一会就达到了高潮,放声淫叫着放出阴精。

    夏英和华子回到车上后,夏英发现华子并没有射精,阴茎从裤子中挺了出来。她羞怯地说:「还不收起,小心一会儿让人看见。」

    「妳道是解决了,可是我,何况它这种情况下放进去会很难受。」

    「那怎幺办?」

    「妳,妳能不能帮我摸一摸。」

    「我,我不会」

    「没关係,妳就想像妳的手,就是妳的那里,让它在妳手里动就行了。」

    「嗯,是这样吗?」

    「嗯!」

    女人按照男人的要求套弄着阴茎,不时有些担心地望着车窗外,掠过的人影怕被别人看到。但是,她喜欢这种握住阴茎的感觉,不由得下身又有些发热了,她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原本就是一个淫蕩的女人。

    两人一起吃过午饭,华子带着夏英再次到了那个宾馆的房间,并不急于上床,而是和她一起坐在沙发上品嚐咖啡。

    闲聊了一会儿,华子忽然对夏英说:「二宝我给妳看样东西,妳先等一会儿。」

    就起身打开电视,然后又打开DVD后,回到沙发里搂抱着女人,一起看电视。

    女人好奇的问:「什幺呀?」

    男人没有回答,衹是努了努嘴示意女人看电视,衹见电视里终于有了内容,许多鲜红的玫瑰花,从屏幕四周向中间汇聚,直到充满整个屏幕,煞是好看,忽然玫瑰花炸开了,正中衹留下唯一一朵玫瑰。一个小天使将玫瑰当作箭,射向屏幕外,化作一行字:虽然我们相聚短暂,但是我愿献出所有的爱。字慢慢的消失了,又有一行字:这段影像记录了我和阿英,短暂而美好的邂逅。

    然后,开始播放夏英怎幺也想不起的第一次和华子在一起的经历,虽然衹有在这间房中的事,还是吸引了夏英去观看。

    屏幕中,夏英讲个不停,抱怨着丈夫。华子坐在那里静静的倾听,后来夏英哭了,华子抱住她、安慰她,忽然夏英主动向华子索吻,两人激烈地吻在一起,彼此脱着对方的衣服。

    看到这里夏英有些难于想像自己会那样狂放,害羞的摀住自己的脸。

    华子在她耳边安慰道:

    「哪天妳有些喝醉了,来我抱着妳看。」

    将夏英抱坐到自己腿上。

    这时屏幕中:两人已经脱光了所有衣物,赤裸着在床上相互抚摸,………

    华子将坐在自己腿上的夏英两腿分开,将她的小底裤拉到一边,开始轻抚她湿淋淋的阴道。

    望着电视中自己和华子激烈做爱的镜头,从没有看过色情影像的夏英深受刺激,再加上华子在自己两腿中间的挑逗,很快就和电视中的呻吟合在一处。

    男人见女人已经发情,就起身脱掉自己和女人身上的衣服,将女人赤裸着放坐在腿上,粗壮的阴茎插入到女人体内,这女人很主动,蹲坐着挫动身体,淫叫着……两个汗津津的身体倒在沙发里,休息了一阵,一起进了卫生间。男人要求为女人洗下身,女人害羞地答应了,任由他拨弄着自己的蜜穴——两人相拥在床上,夏英已经完全放弃了矜持,就如同和自己丈夫在一起一样自然。

    男人抚摸着女人圆润的丰乳,亲了女人脸庞一下,问道:「妳还没有回答我,妳是怎幺想我的呢?」

    「想就是想呗。还能怎样?」

    「我想听具体点的。」

    「还说呢!那幺久不给人家来电话。」

    「其实妳不说,我也看的出来。」

    「妳,妳看出什幺?」

    「妳想我的时候就自己摸这里。」

    「哎呀!坏死了,人家才没有呢!」

    「我刚才洗那里的时候,看出它和原来不一样。」

    「怎幺不一样?」

    「不告诉妳,它是我的宝贝,衹有我可以玩,下次可不许这样了。恩——,为了惩罚妳擅自玩它,罚妳亲亲我的小弟弟。」

    「亲它,我不会呀!」

    「妳没亲过?我教妳。」

    女人俯身过去将阴茎小心的含进嘴里,可是越是小心越是牙齿总是碰到。

    男人对女人说:「妳想像它是冰激淋,是一衹香蕉,对就是这样,用舌头舔,恩!对,让它进到儘量深,就像进到妳的下边………」

    在他的指导下,她进步很快。但是,她是第一次,很快嘴就酸了,鬆开阴茎抱怨道:「哎呀!人家嘴都亲酸了。」

    「过来小老婆,辛苦了!老公抱抱。」

    女人撒着娇拱进男人怀里,男人一面爱抚她,一面说:「二宝,妳知道男人最喜欢什幺吗?男人最喜欢女人亲自己的阳物,女人越是爱亲,男人干女人的时候就越有劲。如果男女做爱都放不开,就会没有激情。我们中国人在性的方面比较保守,其实,孔子还说:食色性也。人生就是几十年,一转眼就过去了,何必那幺亏待自己。来!让我好好再爱妳一次。」

    这一次他们做了很久………

    女人依依不捨地离开时,很想说:早点来电话。但是想到那是他们的最后一次,她没有说出口。

    华子望着女人离去,见她因做爱过度,步履有些蹒跚,自信地笑了笑,心中盘算着如何才能彻底控制这个尤物。

                      五、新夫妻关係后的再会情人

    夏英的丈夫张伟,近来忽然发现妻子有了很大变化,原来很少挂着笑容的脸上,总是充满笑意,原本就漂亮的妻子,近来更爱打扮了,越发显得娇艳慾滴。他问妻子是什幺原因,妻子总是笑而不答。

    晚上当丈夫想和夏英做爱时,她也不像从前那样完全被动,也会主动迎合丈夫,这令张伟兴趣大增,以前夫妻之间一个月过两三次的性生活,在这一週就做了三次,最后一次因为丈夫总感到阴茎的硬度不够,请求妻子亲时,妻子没有拒绝,却顺从地用她的小嘴、香舌,对阴茎又裹又嗦,几乎令他兴奋得射出精液。他那里知道,这是妻子这一段时间自己吮吸香蕉练习的结果。因为这个刺激,这次做爱比以前要激烈的多,也要持久的多。

    当然搞技术出身,老实巴交的丈夫是无法和华子,做爱时的效果相比的,这一点夏英越来越感觉明显,华子在做爱时,很顾及女人的感受,女人的身体就像一台钢琴,会被他演奏出不同的,但却是阴阳顿挫,高潮 起的慾望乐章;而丈夫却显得笨拙、幼稚、太过自我,演奏出的乐章生涩而缺乏韵律。

    夏英终于再次等到了华子的电话。

    这次他没有带她去那个已经熟悉的宾馆。而是她来到一座别墅前停下了车,他告诉夏英,这是他的家,他希望和她最后一次约会的地点,给她有家的感觉。她几乎被他感动的掉下眼泪。

    一个三十多岁摸样的美妇人打开门,让夏英吃了一惊,错把她当作华子的妻子,正当她尴尬的不知如何称呼时,那个美妇恭敬地说道:「先生妳回来了,啊!夫人您请进。」

    华子觉察到夏英的困惑,介绍道:「二宝这位是我家的保姆,她叫阿蓉。」他又扭头对美妇说:「阿蓉,我让妳备好的酒和洗澡水準备好了吗?」

    那美妇用一种怪怪的眼神漂了夏英一眼,随即低头答道:「先生,一切都準备好了,夫人请随我来。」

    穿过客厅,沿着楼梯上到二层,在过道里走了一段进了一间房内,这是一间有五十平米左右的超大洗澡间,正中摆着一个喷水大浴缸。

    不等夏英打量完洗澡间里的摆设,华子就对她说:「二宝我这阵子事情很多,感到有些累,又怕妳等急了责怪我,一有时间就把妳接来了,妳能陪我一起洗澡吗?」

    夏英见哪个美妇还没有退出去,不好意思出声用点头算做回答。

    华子对美妇说:「阿蓉妳先去忙吧,我们自己来。」

    美妇退出去后,夏英感到一阵轻鬆。

    华子脱光自己的衣服后,为夏英脱时她也没有推拒。

    两人浸泡在浴缸温暖的热水了,身体完全放鬆了。

    男人搂着女人丰满的身体,一手握着一衹乳房道:「好久没摸到这两衹大白兔了,乖乖想我了吗?」

    女人虽然算起来才和男人认识很短时间,不知为何却觉得,这个男人似乎比自己的丈夫和自己的关係还要亲近。

    「我想妳有什幺用,妳又不给我挂电话。」

    说完这段话,女人羞红了脸。

    「那就怪我了,我一直以为妳不想和我在一起,这是我们的最后一次,我又希望它早一点,又怕从此以后我们就会成为陌生人,哎!」

    男人道出了女人一直迴避不愿去想的问题。作为一个妻子,潜意识告诉她和丈夫以外的男人发生性关係是不对的,但是内心不知什幺原因却驱使她渴望和这个男人在一起。她叹了口气,感到全身无力倒在男人怀里。男人轻舔着女人纤细颈项上边的耳垂,两人默默地依偎在温暖的水中。

    「先生,水果和葡萄酒来了。」

    阿蓉推着一个小餐车立在浴缸旁,温柔地问道。

    「呀!」

    夏英没有想到阿蓉会突然进来,而自己却赤身裸体地和男人抱在一起,虽然是在水中,还是令她羞愧万分,不由得发出一声轻吟。

    华子拿起小车上的两衹高脚杯,对阿蓉说:「阿蓉,请妳帮我斟上,嗯!谢谢!」

    「先生有事按铃喊我,我先出去了。」

    夏英这才睁开紧闭的眼睛,见阿蓉步态轻盈地走了出去,长舒了口气,抱怨道:「她怎幺会就这样进来了,羞死了!」

    「有什幺?她和妳一样都是女人。」

    「可是,哎!她这幺年轻漂亮的女人,怎幺会当保姆呢?她一定和妳——」

    没有想到华子很大方地承认了。

    「是呀!她虽然是我的保姆,实际上是我半个妻子。」

    「半个妻子?」

    「她原来是一个朋友的妻子,后来她丈夫吸毒倾家蕩产,她丈夫也就是我的那个朋友,人不人鬼不鬼的,她很惨很可怜。这样吧?以后有机会我再对妳说她的故事,来我们喝酒。」

    「妳们结婚了?为什幺是半个妻子?我们这样她不生气吗?」

    「没有结婚,她丈夫还没有和她离婚,是她丈夫求我照顾她和女儿的,他已经一年多没有消息了,哎!毒品太害人了。」

    「她看到我们这样不会生气吧?」

    「当然不会,要不然就没有资格当我的情人了。」

    「怎幺会这样!」

    「哈哈!所以妳不会成为我的情人,算了我们还是享受我们最后一次相聚吧。」

    ………

    夏英心中慨叹华子简直就是女人的魔鬼,在他的爱抚下,自己每次都会很快进入慾望的海洋,他是哪幺了解女人的身体,总能使自己很快就忘记一切完全进入的对慾望的所求之中。

    起初她内心告诉自己这是自己最后一次背叛丈夫,自己这样做,是怕男人用自己不小心落下的影像资料破坏自己的家庭。但是,随着他们在卧室大床上彼此亲吻、抚摸,她完全忘记了家庭、自尊和矜持,就如同一衹发情的母猫,呻吟着,扭曲着发烫的身体,哀求男人早一点进入自己身体。

    可是男人挑逗着女人的情慾,并不轻易让她满足,继续用他熟练的技巧提升女人的慾望,就像将一束小火苗,不断增添干柴,使火焰越来越高一样。因为他知道,要想让一个有十几年性经历的女人,完全被自己征服,衹是通过阴茎的插入是不可能做到的,儘管他对自己阴茎的能力很了解,也很有自信。但是,他始终不给她,让她忍受着慾望的煎熬,他喜欢这样,看到自己可以使一个男人在自己的爱抚下完全抛弃自尊,完全进入到慾望的渴求当中。

    女人几次想抓住阴茎插入到阴道里,都被男人巧妙的躲开了,最后女人几乎呜嚥着用嘴含住阴茎,男人才不再躲避。

    女人终于含着男人的阳具,女人立刻感到一种充实感,她将自己在家中练就的口技完全发挥出来,希望可以讨好男人,早一点用粗壮的阴茎插入自己。

    男人发现女人比上一次的口交技术大大进步了,心想她回家后一定没少和丈夫练习,知道夏英是个很传统的女人,也不揭穿她,嘴里有意发出呻吟和夸讚。

    女人听到男人的夸讚和呻吟,兴奋不已地更加卖力的吮吸男人粗大的阳具。女人浑圆饱涨的乳房在男人手里被揉捏的发烫,小小乳头硬挺了起来。终于女人忍不住了,哀求道:「…啊…我…忍…不住…了……啊……不…行了…,老公妳快来吧!」

    男人这才一手扶着自己的阳具,用龟头抵住女人的阴唇,用龟头在她的穴口四周磨着,使得阴户的蜜汁不停的往外流出。

    女人几乎疯狂了,一面挺动阴户,想让阳具插入,一面带着哭腔求道:「老公……二宝求妳了,妳∼∼就∼∼进来吧,快∼∼操我∼∼我…痒…痒死了…受…不了…啦…啊…别………」

    「滋」地一声,整支阴茎马上被她的阴道吞没,直达花心。

    「喔…」女人好像终于得到满足一样,欢愉地叫了一声。

    男人时快时慢地舞动着阳具,偶尔深深的插入,都重重的撞着花心,女人的淫液汩汩涌出,随着阴茎的进出发出「扑哧、扑哧」的声音,女人由低声呻吟,到口发淫语:「嗯!…嗯!…我…我…要死了!…啊…快!…快…啊!好深……嗯…我…会…死…啊,干死我吧!」

    熊熊的慾火从阴道向全身发散,女人感到身体就要被融化了,儘管她极力压抑,但是忽然阴道内狂跳,浑身抽搐着到达了顶峰。嘴中发出绝望的呻吟:「啊!∼∼我不行了………」

    女人阴道内喷出一股热热的阴精,加上阴壁有节奏的握紧阳具,几乎令男人射精,他长舒了口气,努力使自己放鬆后,饶有兴趣的体会着自己的杰作。趁女人还沈浸在高潮带来的迷惘之时,他将阳具插进女人的嘴中,女人闭着眼睛,癡迷地舔吮着阳具,将上面沾满的自己的淫液吮吸干凈。

    女人悻悻地说:「老公妳太厉害了,搞的我死过去一样。哎呀!它还这幺硬,我都怕它了,上次就让它搞的走路都难受。」

    「妳也很棒呀!我很喜欢看妳淫叫时的样子。」

    「谁叫了,尽胡说。」

    「不是妳刚才叫我干死妳吗?」

    「哎呀!羞死了,别说了。」

    男人见到女人娇羞的样子,心生怜爱。将女人搂进怀里,抚摸她仍有些发烫的柔软温润又充满弹性的乳房和圆润丰满的臀部。女人也将俏脸依偎在男人宽阔的胸膛上,小手爱怜地抚摸着带给自己无限欢娱的阳具,她以前看到它时,因为羞涩而从没有像今天这样仔细,心中暗叹,这个家伙怎幺这幺大,和自己丈夫比起来简直大了一、二号,而自己的小妹妹是怎幺装下它的,又托起男人的睪丸,觉得沈甸甸的,令她有想亲亲的冲动。

    爱抚一阵后,女人的身体再次变热了。女人这才发现自己身体下边的床单湿漉漉的,两腿间也有些凉,她一摸知道那是自己的淫液,羞红着脸跑到卫生间去冲洗好下身,回来发现男人已经换了床单。女人扑到男人怀里,亲吻男人。一会后,两人换成「69」式,女人跪伏在男人身上,吮吸男人的阴茎;男人用舌头舔着女人的阴蒂。正当两人準备梅开二度的时候,床头柜上的电话响了。

    男人伸手按开电话上的免提键,电话里传出那个漂亮女保姆阿蓉的声音:「先生,阿雪来了,我跟她说妳不在,她不信,一定要上去找妳,我赶紧通知妳,妳和——準备一下。」

    电话中的声音清晰地传到夏英耳中,她惊慌地问:「阿雪是谁?我怎幺办?」

                        六、留下遗憾的最后一次

    华子望着惊慌失措的夏英,不以为然地说:「别慌!阿雪是我的情人,没关係我们继续,谁让她不请自到的。」

    「可是。不行我还是躲一躲,羞死人了。」

    不顾男人的劝阻,执意起身穿衣服。可是刚穿上内衣,门外的脚步声告诉她,那个女人就要进来了,一急之下,她抱着未穿上的衣服钻进床下。

    果然一个女人进了房间。

    躲在床下的夏英衹能听到声音。

    进来的女人用妩媚地声音抱怨道:「华哥!这个阿蓉姐真是的,妳明明在家她却………噢!我知道了,是不是我破坏了妳和她的好事。」

    男人没有说话。

    妩媚的声音接着道:「哎呀!华哥妳生气了,别生气了,雪儿想死妳了,嗯!还硬着呢,让我亲亲它,算做赔罪了。哎呀!妳刚才才从哪个女人的骚逼里拔出来,上边凈是她的淫水味道。嗯!好久没亲它了………嗯!」

    这时夏英在床下,稍稍心中安定了一些。听到那个女人这样说,耳中又听到那女人吮吸阳具的声音,心中升起嫉妒和怨恨。

    男人终于说话了:「妳怎幺知道我在家里的。」

    「谁让妳这幺久都不理别人的,我有我的渠道,妳就别问了。难道妳开始讨厌人家了,哼!可怜我那幺想妳!」

    「好了,别生气阿雪。我也想妳。来让我看看妳怎幺想我的。」

    「人家在路上想到要和妳见面了,下边都………」

    「是吗?那妳让我看看。」

    「哎呀!不要嘛!………羞死了。」

    「嗯!妳把毛毛都剃了,真是流了这幺多水………」

    「还不是妳总说别人毛长,我来之前刚剃的。啊!妳别亲………呀!」

    「走到床上去。」

    夏英很快就听到两人在床上运动引起的床的震动声音。她躲在床下,虽然也曾和华子一起看过自己做爱的影像,但是她从没有经历过这样近的听到其他人做爱的事情。女人的呻吟声、肉体的碰撞声、阴茎进出阴道发出的水声,是那幺淫糜。慢慢的她忘记了嫉妒和怨恨,慾望重新回到她体内,她习惯地伸手到胯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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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床上的一个人站到了床下,从那双脚她看出是华子的脚。可是那双脚并未离开,站在床边不动了。

    夏英从床下轻轻探出头,衹见华子正站在床边举着床上女人高举起的两腿,用他粗壮的阳具狠狠地刺入。床上女人发出娇吟:「嗯…嗯…我…要死了…啊…快…快…啊……嗯…我…干…死…我啊!」

    夏英如同着魔一般,克服不了想看的慾望。又多探出了一些身体。眼前的情景深深地刺激了她,令她在此后很久一个人安静下来时,这情景都会浮现在她脑海里,就如同一种黑色的毒素侵入到她的大脑里一样,挥之不去。

    衹见:男人正用他的阳具在女人的蜜壶里插抽,因为她是从男人结实的屁股后边,岔开的大腿缝隙间看过去,阳物显得非常巨大粗壮,沈甸甸的睪丸随着阴茎的进出不断撞击女人的肛门,男人的臀部肌肉十分发达,由于在做着运动,肌肉如奔跑的骏马一样震颤着,这种震颤触发女人内心的共鸣。

    而床上的女人蜷起身体,高扬着两条美腿,将自己雪白的肥臀,鲜红的性器完全暴露出来,阴茎进入时大阴唇象嘴一样吞进粗壮的男根,直到整根进入带随这睪丸撞到不断抽搐着的小巧肛门,发出肉体相撞的轻响,阴茎抽出时带出一点阴壁内部湿淋淋鲜红的嫩肉和乳汁一般的淫液,男人一次次的撞击女人雪白的肥臀掀起肉浪。加上女人高低不同婉转悠扬的呻吟,嘴中不时发出的时断时续的淫语,使夏英忘记了躲避,一面癡迷地望着眼前的一切,忍不住用手去爱抚男人坚实的大腿;一面随着男人的节奏用手指插入自己的阴道,安抚奇痒无比淫液淋淋的阴道。

    终于床上的女人高潮来了,随着女人挺动性器迎接阴茎的刺入,小巧的肛门激烈的抽搐,这种抽搐很快便传递到全身。随着女人带着惋惜和愉悦的一声长吟,大股大股的淫液从连接在一起的性器缝隙间流了出来,流过剧烈抽搐的肛门一直流到床单上,连接在一起的性器被淫液打湿,发出淫靡诱人的反光。

    夏英在这时也一起到达高潮,喷涌而出的淫液打湿了她的手指,顺着她的大腿往下流。

    华子其实早就发现夏英从床下钻出来了,也知道她一直津津有味的望着照旧干床上邓雪,他使用手段刺激邓雪使她在不知情的情况下,配合自己参与这次他有意安排的表演,见表演到此和他预先设想的一样,他提醒自己应该进行最关键的一步了。

    华子拔出湿淋淋的阳具,挺到夏英的面前。夏英目光迷离地望着湿淋淋的阳具,眼光旖旎嘴唇轻动,但却没有立刻将它含进嘴中。华子爱抚着夏英的俏脸,将湿淋淋的阳具轻轻触碰她的性感嘴唇,触碰中女人终于慢慢地张开了嘴唇,男人一下子将湿淋淋的阳具插进女人的口中,这时女人不再犹豫,癡迷的吮吸着,不再顾及那上边沾满其他女人的阴液,男人如同进入阴道一样在夏英嘴中抽插,口水和另一个女人的淫液顺着她的嘴角流了出来,她也没有觉察到,正当两人沈醉在口交的快感之中时,床上的女人从高潮引起的失意中醒了过来,见男人没有抱着自己,她伸了伸无力痠软的身躯,也没起身撒着娇抱怨道:「亲爱的老公,妳在干什幺呢?来吗!——抱着我。」

    华子用目光询问已经吐出阳具犹豫着的夏英,是否一起上床,可是羞涩的夏英摇了摇头,撅着丰满的臀部又钻进了床下。华子略感失望,随即一想自己的计划在今天已经基本实现了,嘴角挂着得意的笑容上了床。

    邓雪一下子钻进华子的怀中道:「已经二十多天没有让妳抱了,想不想我。」

    「想是想,但是妳不是有妳老公整天抱着吗?」

    「哎!他有什幺用,一天到晚就知道赚钱赚钱,哪有时间管我,还是妳好。」

    「嗯,看样子妳这个月锻鍊的不错,腰细了一圈。」

    「我到妳的健身中心去,衹是想见见妳,可是连个人影都没见着。哎呀!妳顶错了,哼哼!我知道妳想干什幺,不是跟妳说过吗!我準备好以后,一定会把那个处交给妳的,妳的太粗了,人家怕疼吗!——这幺粗,我和老公做的时候都快没感觉了。经过它的女人都会成为妳的俘虏,啊!这幺硬,老公妳等等我去洗洗就来陪妳。」

    等到邓雪去了卫生间,夏英赶紧从床下钻出来,在床下呆久了,身体有些酸胀,她娇憨地伸了伸腰肢。华子藉机把她脸对脸抱坐在床边道:「委屈妳了,她要洗一会儿,我们接着玩。」

    说着就将阳具插进女人的身体里,女人轻啊一声,感到浑身酥软,动了一阵,夏英因为担心卫生间里边的女人出来,始终放不开紧张的心情,不一会阴道内就有些干涩了。男人敏感的觉察到了女人的变化,停止了动作,轻声道:「妳很紧张,那幺我们就这样吧。」

    离开女人的身体,他帮着女人穿上小内裤和乳罩,正打算为她穿上长裙。女人很感动她轻吻着男人说:「对不起!我不能………我得走了。我自己来穿。」

    男人叹了口气,从床头柜里拿出一个大信封,走到已经穿好衣裙的夏英面前,对她说:「这是妳和我在一起的所有影像资料,谢谢妳!陪我度过的三天时光,虽然我不想让妳离开,但是我从没想过用这些东西威胁妳,破坏妳的家庭。谢谢妳!从此我们就是陌生人了,好好爱妳的家吧!」

    夏英流着泪和华子深深地亲吻后出了卧室房门,她关上门依依不捨的靠到关起的房门上,眼泪流了满脸都是。

    这时房内传来邓雪的声音:「老公妳刚才和谁讲话呢,我好像听到一个女人的声音,是阿蓉姐吗?怎幺不喊她一起玩呢………」

    夏英连忙匆匆地离开了华子的别墅。

    坐在出租车上,她心中暗自下定决心,再见了华子!从此我再也不会和妳见面了,我要对的起我和丈夫、女儿。

  ===================================  华子和夏英的故事先讲到这儿,读者一定感到这一段对华子出身,经历交代的很不清楚。别忙下一部分我会一一道来。===================================

                    第二部分:好男人的痛苦蜕变

                        一、走出大山的华子

    在这山东偏远山区,除了一个月才有一次的大集,很少有这幺热闹,鞭炮、锣鼓震得耳朵发麻,人和人站在对面讲话也要扯着嗓子喊,华子的娘不断的叮嘱着一些他都听了不知多少遍的话,少言寡语的父亲在一旁吧嗒吧嗒地抽着旱菸。

    华子的目光却越过母亲的头顶,找寻着两个人,狗蛋媳妇和他小姨,可是两人的身影一直没有在纷杂的人群中出现,昨天晚上她们不是答应自己要来送自己吗?失望令他掉下两行泪水。

    华子娘以为儿子捨不得离开家,勾动了情肠,也哭了起了,父亲这次说了话:「哭啥,这是好事,咱儿子今后一定有出息呢。」

    糊里糊涂的结束了乡里的欢送仪式,糊里糊涂地上了火车,糊里糊涂地告别了父母和家乡,火车跑出去很久,他才清醒过来,他想起自己与狗蛋媳妇和他小姨的故事。

    华子的